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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一个魔性舞者的自白

05.27关键词【跳舞】 @楼诚深夜60分 


这是一个看见阿诚哥跳舞片段就要流口水的花痴的逗逼向YY,ooc无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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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明诚,是一名从事谍报工作的地下党员,在您能看到的地方,在下智商一流、情商爆表、身手矫捷、枪法精准,业务能力无可挑剔;在您不大会注意的地方,我还有一项不可轻易示人的隐藏技能——魔性舞者。

 

所谓魔性舞者,就是在跳舞时个人魅力值会极速增长的一种人,这种影响力与时间、空间以及共舞者/观众的意志力都存在某种线性关系,虽然具体公式我还没有拟合出来,但根据经验,这种规律是客观存在的。

 

案例不多,但都很有代表性。

 

第一次是在伏龙芝受训时,某节教授色诱技巧的课上.......

 

对,您没有看错,的的确确是色诱,没有通假没有引申,的的确确取的是这个词的一般含义。鉴于前面已经自我介绍过在下是一名中共谍报人员了,在此,我想解释一下为何我会违反组织的白手套原则来学习这门技艺:

首先,伏龙芝是一所苏联学校,中共与苏共虽然同举镰刀旗,但在行事风格上还是有不小的差异,色诱这档子事对于老大哥家的格别乌来说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谁要是有异议,轻则卷铺盖滚蛋,中则去西伯利亚刨冰,重则...咳咳,请大家自行脑补吧。所以,苏联的情报学校里开设这样的课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俗话说客随主便、入乡随俗,我作为一名来留学的军校生,尊重兄弟国的惯例、遵从上级的指令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不然我怎么毕业呢,对吧?

再者,都说艺多不压身,干我们这种刀尖上跳舞的工作多学多会总是有好处的,做不做是操守问题,会不会是能力问题,凡事总有例外,例外说明原则的存在嘛——简言之,就是到了危急关头就得脱手套撸袖子上,不要瞎BB。

 

让我们继续回到原来的话题。

在那节教授色诱技巧的课上,教官指派了一名有种族主义倾向的同学与我搭档练习如何向舞伴套取情报。这不是我第一门取得满分的课程了,所以成绩本身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让我讶异的是这堂课后,该名同学对我的态度有了明显改善,从前那种自觉高我一等的倨傲不见了,有时候甚至会出现一些过分殷勤的友善举动。但由于是在纪律严明的军校里,许多事情都只是点到为止,所以这个异常情况并没能引起我足够的重视,导致我未能第一时间深究原因,也就没能避免后来的尴尬发生。

 

从伏龙芝毕业后我回到巴黎,担任大哥的助手,共同开展情报收集工作。

我们经常去参加一些沙龙、舞会,大多数时候我都会找个隐蔽的角落呆着,偶尔趁人不注意时也会搞搞免费帮主人家清点文件、翻拍资料的活计。

只是夜路走多了难免要遇到鬼,那天我们去的舞会的主人家竟是个法国乔太守,我不过是在落地窗边和着音乐轻打了几个拍子,那个大腹便便的媒公居然就跑来把旁边那朵壁花介绍给了我,还一脸“送佛送到西”的表情硬把我俩作堆推进了舞池。

 

高人云打人不打脸,干我们这行的更是深谙却之不恭干脆欣受之道,于是在下只好强作欢颜地领着那位叫苏珊的姑娘一起旋转摇曳,直到转过面色微变的大哥身旁时,我才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话说对面那位姑娘你的笑容是不是甜得有点腻人了啊?

对,您猜的没错,苏珊小姐是我魔性舞者魅力的又一个“受害者”,这次我自己也是。

作为一个无组织无纪律的花季怀春少女,我们当然不能指望她有像我伏龙芝同学那样钢铁般的自制力。诚然,本来她没有我是有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要是个普通柳下惠,这事就能作为一个小涟漪,荡漾着荡漾着就了无痕迹了。奈何这位小姐有点来头,与我们当时正急需的情报来源有那么些关联,不大不小的关联,正好是方便我探取的程度而已。前面介绍过了,在下是一名受过专业训练的谍报人员,我的祖国我的信仰正在危难之中,我有的选择么?有么?没有!

 

好在苏珊小姐只是个妙龄少女,这让我的白手套不用脱得太彻底,因为同这样的清纯姑娘谈恋爱只要一起划划船、散散步,时不时写几封言辞恳切的情书就好,不用做太违反原则的事情。更幸运的是,这段恋爱的时间不长,几个月后苏珊就跟随调任的父亲回波兰了,关系也就以大家都能平和接受的方式淡却结束了。

 

现在再回忆当年的那些事,其实我已不能违心地说那舞会是场完全的灾难,因为它虽然塞给了我一个不尽人意的女朋友,但同时也让我收获了一个,呃,寤寐思服的男朋友。

 

那日送别苏珊后,我回到家里,大哥正在摆弄唱机,几张唱片拿在手里好似无从选择的样子。见我回来了,他放下手中唱片,直接将唱针摆上了已经放好的那张唱片上。音乐一响他便冲我伸出手来,“回来的正好,来帮我确认一下。”

我虽然满腹狐疑,但也还是欣然上前接受了他的邀舞。

“大哥要确认什么?唔......”半只曲子后,我的初吻被确认没了。

 

打那以后我对外的身份也被确认为管家了,嗯,这样一来舞会也是我的工作场合,即使我看起来很闲,也只需安安静静地做个英俊的人型摆设就好,皆大欢喜,楼诚同庆。顺便说一句,先生也是自那时起禁止我与别人跳舞了,男女俱限。

 

然回国后,情势就大为不同了,所以第三个案例也很快就违禁发生了。

 

在那个掩耳盗铃的和平共建新上海舞会上,我家先生与76号那位做事老抓不住重点的前女友密谈一番后就出来给我派任务了:

“阿诚,你应该去请南田课长跳支舞!”话说他脸上的镜片反光真是晃得我眼晕,好想把他旁边那个一身亮白的人型反光板拎远点啊!

“先生!”我看似满脸为难,心道不是吧,一上来就用禁招,万一用力过猛肿么办?

“叫你去跳舞,又不是叫你去跳楼。”

唉,也是,这个倒霉催的汪处长的钓鱼计划已经给我们造成损失了,再不赶紧终结,弄假成真,我们会比跳楼还惨的。好吧,我苦着脸放下酒杯,领命而去。

 

细节不消多说,才搂着南田晃了两圈,她的眼神就告诉我事情已经办得八九不离十了,在另一头吧台全程紧盯的先生也没有放任风险,见情况差不多了,都没能等到一曲终了就赶紧把我招呼走了。据说,南田课长依依不舍地盯了我的背影很久,当时我怕惹麻烦,没敢回头看,不知道先生的描述有没有夸张。不过先生说这话时正在擦眼镜,那副“贼人生命已进入倒计时状态”的表情还是挺真实的,以及后来南田打到我账户里的那笔钱的金额也颇有说服力,所以我决定接受这个设定了。

对了,这次还有个意外的收获,梁仲春由于一直盯着我们跳舞也被“殃及”了,没几集功夫就找到了机会对我大肆示好,送钱送人送情报,真是比及时雨还雪中炭,这个王炸甩得真值。

 

此外还有一件幸运的事就是那时我们还在住酒店,夜里回去动静整得大了也不碍事,顶多也就是连穿两天高领的狗皮制服遮掩一下就行,要是在明公馆可就没那么方便了,估计憋着的面大。

 

好了,事不过三,再多的我就不细说了,大家自行脑补领会精神吧。

 

 

 

 

后记:

格别乌是克格勃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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