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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楼ABO+AU】楼诚错觉(六)

预警:

我要漫天花雨洒狗血了,请准备好雨伞雨衣,免得被溅到。

还有,锅都是我滴,请不要怪大哥,他也是被我整惨的,嗯!

 

12.

为了避免重蹈昨晚的覆辙,他紧紧搂住了我的肩膀后才开始讲述:

 

“明楼的分化来得很晚很晚!

虽然他表面上一直装得从容淡定,但心里其实很着急,还曾经联系医生偷偷做过几次检查——当然,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无计可施的医生只能安慰说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让他压力别太大,尽量放轻松,又强调这种情况虽说少见但也不是绝无仅有,只要耐心等待就好。

然而等到明诚也分化后,明楼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这么干等下去,即便真是心理原因造成的,那也必须赶紧想办法解决。

他去看过心理医生,甚至还装模作样地交了几个omega朋友试图另辟蹊径地催化自己,但都没什么用。

后来......”

 

说到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趁机插了一句:“我推理能力很强的,你要是跳着只拣重点说,我也完全能理解!”

“谢谢!”他吻了吻我的额角,“只是我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重点,每一件事每一句话我都不想略过。”

听他这么说,我轻挑了一下眉,决定不再发表意见。

 

“期盼已久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但结果却与明楼的预期大相径庭——当时,他正和明诚两个人在书房里聊天,分化症状出现得猝不及防......当明诚反应过来他大哥正在分化成一个omega后立刻强压下所有的生理反应跑出去找大姐求援,尔后,大姐和小弟一奔进书房接手照料他就将自己隔离到了最远的房间里回避影响。

明楼会分化成一个omega这是之前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事,所以,家里根本没有任何相关的药物可以用来应急,而明楼在一片混乱中还死扛着决不允许将此事泄露出去,哪怕是家庭医生也不行。

他的情况越来越糟,深知他个性的姐姐即便在那种情况下也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去找医生来,唯恐他清醒后会做出更加疯狂的自残举动。万般无奈之下,姐姐只能请求阿诚去暂时安抚住他。

 

‘大哥,是我!’当时阿诚抱着神色慌乱的明楼,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温柔安慰:‘你别害怕,我不会真正标记你的,放松一点,很快就会没事了......’

但已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的明楼却没让他把话说完,只一眨眼的功夫,前者便用尽全身力气将来人扑倒在了床上......”

 

说到这他又停了下来,用力地抱了抱我,不知是不是在下意识地仿效自己刚刚描述的举动,这次我不再插话,只静静等待着,等他度过这个关口接着讲述后面的故事:

“第一波情潮过去后,清醒过来的明楼看着身旁的明诚只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那时明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乖乖地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在此之前,明楼从未对明诚说过一句重话;在此之后,这样的话比起他说过、做过的那些也算不得什么了。”他叹息着发表了一点小感慨。

我状似木然地听着,看起来似乎毫无态度,其实心里很是同意他这个说法——但这是绝对不能对他说出口的意见,于情于理都不能说。

“你还愿意听下去吗 ?”他忽然问道。

我苦笑着点了一下头:“不吐不快,说吧!”

过山过水总是要过这一遭的,与其下次被抓着补考,来回拉锯,不如干脆一口气都挨下来好了——我想。

 

 “人们总以为爱都是伟大无私的,可有时候爱情的破坏力也是惊人的,尤其是当它与嫉妒同流合污的时候。

 

到第二个发情期到来时,明楼只能绝望地接受自己真的已经分化成了omega这个现实,老老实实让家庭医生来给他做检查。

其后,医生证实了一个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情况——明楼的体质很特殊,排斥市面上现存的所有抑制剂,只要注入体内便会产生剧烈的排异反应,比硬扛过发情期还要痛苦和危险。

这,便意味着他将要一直面临最令自己痛恨的选择——或者被情热逼到崩溃,或者依附于阿诚屈辱地活下去。

明楼为这个抉择痛苦不堪,但那时,他竟从未想过这件事其实还可以有第三种选项——出去找一个他愿意接受的alpha,像其他人一样过正常的婚姻生活。

这也许是因为他不愿意再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性别,也可能是因为在他心里,从未想过要去接受除阿诚之外的任何人。

说来很不可思议,明楼与明诚的信息素味道闻起来竟是一模一样的,这本该是天作之合的象征,不料明楼在巨大的失落之下心态严重扭曲,竟荒谬地由此认定是阿诚夺走了原本应属于自己的性征,如果没有他,自己一定会如愿分化成一个强大的alpha.如果没有他,自己一定不会失去那个人人称羡的光明未来!

嫉妒是最能腐蚀人心的!

阿诚在他心里就此从最亲厚疼爱的弟弟变成了篡改他人生的仇人。

自那之后,明楼处处看明诚不顺眼,无视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始终只把他当成一个无耻的小偷、强盗。

 

而除了脑中臆想的假设情况,最令明楼难以忍受的还是每个发情期他都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熬过去,时间一到,他就忍不住要接受阿诚的“羞辱”!他知道阿诚的自制力一直很好,每次两人上床其实都是为了配合他的需求,这让他心里愈发愤恨——为什么自己沦落成了一个到点就只会恬不知耻摇尾求欢的野兽,而对方却可以高高在上地冷静应对一切。

他仇视这个毁了他人生的爱人,更蔑视那个只会向欲望屈服的自己。

 

与日俱增的嫉恨和自我嫌恶让明楼变得丧心病狂,终于有一天他逼着阿诚接受了自己的报复——

其实他并没有从中得到过任何所谓施虐的快感,甚至看着阿诚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他也会感到无法抑制的心痛,但是他停不下来,每次发情期过去后他都需要这种痛觉来平衡心里快要爆炸的屈辱感。

如此这般明楼又进入了另一种恶性循环,每当屈辱感短暂消失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心底对自己更深切的嫌恶。在那些无法自我面对的时候,他真的希望阿诚能生气离开,干脆就放任他一个人自生自灭算了......”

 

“我一直都不明白,”他忽然转了调子,贴着我的脸喃喃地问道:“明诚绝不是那种为了爱情就能牺牲尊严和底线的人,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忍让到那个地步呢?为什么呢?”

我闭眼沉默,不愿回答这个问题,而他却固执地在我耳边不停地重复着“为什么”。

终于,我忍不住长长吁了口气,努力以一个旁观者不带任何感情的疏离口吻解释道:“我想,撇开感情因素不谈,单单只是作为一个alpha,体谅包容一个情绪正处于人生最低谷的omega本就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按照你说的情况,明诚的痛苦是有期限的,而明楼需要承受的煎熬却是终生的,那么,无论是作为弟弟还是伴侣,不离不弃地替他分担难道不是责无旁贷的吗?”

 

他听完我的解释,头瞬时脱力般垂到我的肩窝里,过了一会儿,忽然出声问道:“累了吗?”鼻音重得很明显。

我摇摇头,“还好。”

“想不想喝点什么?”

“随便,跟你一样就可以了。”

 

听着他下床、开酒柜拿酒这一连串的声响,我悄悄蹭了蹭枕头的一角,果然,那一块是湿漉漉的。

这是他哭过的证据!

我必须当自己没发现他的情绪失控。

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心绪,自欺欺人的我坐起身等着接他拿过来的酒,嘴里又干又涩,的确是需要喝点东西来冲刷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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