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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楼ABO+AU】楼诚错觉(七)

本章继续主打狗血


试了好久,终于把那个莫名其妙出问题的段落和谐了,然而,那究竟有神马啊?lof你的G点我真心不懂的说。


13.

 “慢一点,别喝这么急,待会儿容易醉!”见我一口就喝光了杯里的酒,他着急地招呼道。

 我咧嘴一笑:“不要紧,我酒量很好的!”说着,将杯子递给他,示意再来。

 而他接过杯子后却只将它放到了一边,“好了,一晚上的量刚被你一口喝掉了,下面你只能喝水!”

 我耸耸肩,靠在床头不再言语。

 “喏!那就再喝一小口。”他凑过来,毫无原则地将自己那杯酒递到了我唇边。

 我笑着摇了摇头,“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再喝了,万一真醉了就麻烦了!”

 “醉了就躺倒睡觉,能有多麻烦?”没想到这人居然能如此心所欲地转变自己的立场!

 然我却是个坚持己见的人:“那可不行,我睡着了,谁来听你说故事啊?”

 他很吃惊:“你今晚还要听?”

 我咬着下唇微笑道:“嗯!还没有困意,你要说我就听。”

 顷刻间,我清晰地听到了液体滚过喉头的声音,极大可能是他把自己杯中的酒也一口干了,我撇撇嘴,决定暂时不去计较他这种严人宽己的行为。


14.

  “他们维持着那种别扭的状态过了好几年,终于有一天,意外发生了......

 

那次整个过程里明楼的意识都很模糊,等到他终于神智清楚地醒来,吃惊地发现明诚竟没有自觉离去,还一脸歉疚地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还在这?’明楼沉着脸问道。

  明诚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对不起大哥,我一时没控制住......’说话声因为不安而发颤,让人听着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明楼瞪了他一会儿才从自己的身体状态反应过来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顿时暴跳如雷,‘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做这种事?!’他大声责骂,要不是四肢实在没有力气,他极有可能当场就会对明诚动手。

 明诚只是静静地坐在那注视着他,等到他终于平静下来,才开口道:‘大哥,无论如何事情已然发生了,谁也没办法逆转,已经这么多年了,难道您就不能考虑接受我么?’

 ‘你做梦!’明楼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的。

  明诚深深吸了一口气,直直凝视着他,眼神里一直隐忍着的伤痛越来越明显,然后他站了起来,‘大哥你现在太激动了,等你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后我们再慢慢谈吧!’

 明诚还没走到门口,明楼已经把床头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尤其这还是明诚加诸在他身上的,更是让他恨上加恨。

 所以第二天,明诚来找他时,他的态度依然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最后明诚只得叹息着打开了他随身拿过来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支针剂。

 ‘你又想干什么?’明楼怒问。

‘大哥,你既然不愿意接受我,那肯定也不愿意因此而怀孕!’他扬了扬手里的针管,‘我这是在帮您做补救,把手给我吧!’

 明楼毫不犹豫地撸起袖子将手伸了过去。

‘大哥,你真的不愿意再考虑一下吗?’在注射前,明诚又凝视着他的眼睛恳求道,眼见明楼铁青着脸准备拿过针管自行注射,无可奈何的人只能低头小心地将针扎进了他的血管。


一段时日之后,明诚给明楼试用了一种他自己开发的新型抑制剂,作为最顶尖的药学专家和最了解明楼体质的人,他的发明果然效用非凡,明楼注射后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问题看似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然而由于之前的标记,明楼非但没有因此感谢明诚反而更加恼恨他了,他甚至怀疑明诚是故意拖延了时间,才会在抑制剂研究成功前标记了自己——当时他在一切涉及明诚的事情上都无法用正常的理性去思考,不然他就应该能想到,假如明诚真想把他困在身边的话,只要不把抑制剂给他就可以了。


终于有一天,失去耐心的姐姐在家中堵住他追问:‘明楼啊,你跟阿诚都这么多年了,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是不是该考虑办一办了?’

 明楼一偏头,正好看到门外有人影闪过,心头顿时有了想法,面上却故作不知地问道:‘大姐您说的什么事?’

姐姐把手一拍,‘还能有什么事啊?当然是你们的婚事!你不愿对外公开自己的情况,对家里人还是要有个交代的吧?成天这样混着像什么话?’

 明楼瞥了一眼人影的方向,见那人还在,便对自己的揣测更有把握了,于是故意加大音量说道:‘大姐你误会了,我跟阿诚从来没有这个打算!’

 大姐一听这话便急了眼:‘什么叫没有这个打算呀?那这么多年你们都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还有别人不成?’

 明楼直白地说:‘没有别人,但我也不会跟阿诚结婚,本来这世上除了阿诚我跟谁在一起都可以,可惜现在事情成了这样,我就只能单身一辈子了!’

 ‘明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叫除了阿诚谁都可以?!’

 ‘大姐,我想是您误会了,我跟阿诚从一开始就只是因为不得已才困在一起的,如果那时有我能用的抑制剂,我跟他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关系……现在只要看见他我就难受,就算他标记了我,就算没有抑制剂,我也不可能会跟他结婚,除了他,这世上 任何人我都有可能会接受......现在我有了抑制剂,就更不可能再跟他有什么未来了,我宁可孤独一辈子也不会选择他!’痛痛快快地说完这番话,他满意地看着那个人影默默离开——明楼当时没有任何危机意识,他相信这次阿诚还是会跟过去一样无限度地包容自己,他压根没察觉到自己刚刚说的话跟以前那些气话有什么本质区别,他甚至觉得由于姐姐在场,自己说的还比平时要委婉客气多了! 

 

 正如他所料,那之后阿诚对他的态度并无明显变化,依然耐心温柔,所以他很快就把这段小插曲抛诸脑后——

直到下一次发情期的到来。

 ‘大哥,躺下休息会儿吧!’帮明楼注 射 完 抑制剂后,阿诚柔声劝道。

  明楼正想反驳说自己还没他以为的那么不中用,忽然觉得四肢开始麻痹,‘你要干什么?’明楼又惊又惧地瞪着对方,知道肯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自己才会这样。

阿诚轻轻把他放平在床上,盖上被子,这才坐在一旁慢慢解释: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加了一点特别的麻 醉 剂,现在除了眼皮,你全身上下哪里都动弹不了了!’看着明楼怒睁的双眼,他安抚似的冲他微笑:‘放心,我没想做什么,只是有些话必须跟你说,如果不这样的话,我想你可能没有耐心听我啰嗦那么久。’他自嘲地笑了笑,又垂头悲伤地看着他:‘大哥,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呢?曾经我们明明是无话不谈的,大把的时间都花在了不知疲倦的聊天上,那时候,好像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听得很高兴,现在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明楼当然无法回答,他有些愤恨地把眼神移到一边。

看到他的反应,阿诚面上的哀戚之色更重了,叹了口气,他幽幽地说:‘大哥,我一直以为,即使你不爱我,即使我不是你心目中的最佳选择,但你至少应该是喜欢我的,我从前还相信,假如你始终没有遇到自己理想的另一半,等到你想通的那一天,你会愿意退而求其次地接受我。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切只是我在自以为是,原来我才是那个让你堕入苦海的元凶......原来我能带给你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而已。

  呵呵!我现在真痛恨自己的平庸,如果我再聪明些,一定不会做爱上你这么自讨苦吃的事;又或者我再蠢一点,蠢到永远都无法发现你对我的恨意,也就可以一直心安理得地跟你纠缠下去了.....你说我为什么偏偏就要做这种不上不下的庸人呢?’

 明楼有所触动地眨了眨眼,但依然不肯看阿诚。

‘好了,我不多扯这些没有意义的事烦你了,下面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诚顿了顿,一字一句地掷地有声:”其实我并没有标记你!’

  明楼终于转回目光,惊讶地看着他。

  明诚则挤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是我用 药 物让你产生了错觉,那时我想着,僵持了这么久,也许只有突发状况才会让我们的关系出现转机,我想知道,假如你真的别无选择了会不会愿意试着接受我......其实我心底清楚可能性不大,但不试一试我总是不会死心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对别人动过心,我便以为自己有了可以争取你的资格!”说到这里,明诚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情绪接着说:

“事到如今,既然知道了从头到尾都只是我自己在痴心妄想,那么,就没必要让你再继续误会下去了!”

明诚定定看着他,半晌,总算又逼迫自己硬挤出一个微笑:“现在,只有抑制剂没有标记——你终于自由了,大哥!’

  明楼闻言只是垂下眼帘,看不出是喜悦还是难过。


’我很抱歉,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只能做到帮你掩饰而已......’明诚哽着嗓子向他致歉,清了清喉 咙,又接着说道:‘关于抑制剂,根据这段时间的使用结果来看,你应该不会再出现任何排斥反应了,这样,我也不需要再留在家里观察你了。

另外,  那个抑制剂是专门为你调配的,适用市场太小,肯定不会量产上市,但我已经安排好了,将来会有人定期给大姐送货,保密性你也可以放心,只是记住别用得太浪费就好,因为临时加订单可能会来不及......”

叮嘱说完后是一阵长长的,令人揪心的静默。

“所以,大哥,我要走了!去很远很远,以后再也不会打扰到你的地方!’明诚终于说出了最重要的决定。

 

明楼抬眼看向他,眼神空洞无光——这一天真的来了,阿诚真的要放弃他了,自己也真的要孤独终老了,那一刻,自感即将要一无所有的明楼脑中一片空白。

‘对了,临走之前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阿诚边说边从药 盒 里取出一支针剂:‘我知道这几年你过得很痛苦,既然如此,我想那么不愉快的记忆就不必保留了吧!’

  明白他言下之意的明楼眼神开始慌乱。

 “别担心,这虽然只是实 验 室 产 品,但安 全 性 还 是 有 保 证的。我知道,忽然失去好几年的记忆肯定会引发 混 乱 和不适,但......就两 害 相 泉 取 其轻吧!

我已经跟大姐都商量好了,公事方面她完全可以接手,至于私事,我想,你应该不可能有什么秘密情人需要照料的吧?”明诚强颜欢笑地调侃了他一句,同时手上开始 注 射。

 明楼目呲欲裂,心里大叫着要阿诚住手,可对方没有看他,径自将整管药剂都推进了他体内。

 “好了!”明诚看向他,眼眶里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滑了出来,却还是习惯成自然地温柔哄他:“睡一会儿吧!就当是做了一场梦,一觉 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说完明诚迟疑了一下,终究又俯下 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碰你,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说你也不会记得的,就容我放肆一下吧!你只当是噩梦场景,醒来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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