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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楼ABO+AU】楼诚错觉(八)

本章有一点楼诚情节,我已尽量一笔带过啦,求小天使们表给我发刀片、眼镜片或别的神马杀伤性武器,lo已裹着装甲防护服遁了。

 

15.

还是那双熟悉的手,轻柔地抚向后颈,又慢慢抬起了我的脸,他的舌头带着醇酒的香气探进唇间,我配合地回应,两人就此交换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想知道后来的事吗?”他刚问完就径自开始了新一轮的亲吻,无法出声的我只能胡乱点了几下头。

 

“那时,明诚从起身到走出房门一次也没有回过头,所以他没能看到身后泪水布满了明楼近乎扭曲的面孔的景象......如果他有回头,或者再晚走几秒钟就好了!”他用额头抵着我的眉心,双手摩挲着我脖颈喃喃感叹。

我垂下眼帘,不动声色地问他:“你确定只要晚走几秒事情就会有实质性的改变吗?”

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也许你说得对,那时候,即使阿诚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说完,他将一记轻吻缓缓落在我额头上,一如当时我做的。

我茫然失神地等他讲下去,等着听他揭晓我心里那疑惑多年的答案。

 

16.

“明楼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在那流泪,中间没有人来打扰过他。

他恢复行动能力的时间比明诚预计的要快,这之前,家里人都以为他还在沉睡中。

明楼当时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了明诚的房间,正如他之前说过的那样,那里已经人去屋空,除了家具,别的什么都没留下,阿诚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彻底抹掉了。

在那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呆坐片刻后,慢慢冷静下来的明楼想起了自己当下的记忆危机,他做了个决定——

既然阿诚是有所准备地离开,以他的聪明,必然不会太轻易被找到,找人需要时间,而明楼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他不知道自己的记忆还能保留几个小时,他必须抓紧这点时间把过去的事情都记录下来,一桩桩一件件,不管有多痛苦他都不想忘记,他不愿再见到明诚的时候,只把他当成是一个在国外生活多年的、关系生疏的弟弟......

他回到房间,开始不眠不休地在电脑上记录自己的回忆,从分化的那一天起,所有他和阿诚之间发生过的事,所有的细枝末节他都要毫无遗漏地记下来。”

 

原来是这样!

这的确符合明家大哥一贯的做事风格,轻重缓急他永远分得很清楚。

我喟叹一声,忍不住感慨一句:“手速真够快的!”

 

他闻言,用力把我搂进了怀里,喃喃地更正我:“不,不是手速,是天意!”

“天意?”

“对,天意!因为直到现在,明楼也什么都没忘记过!”

我吃惊地楞在那,讷讷地问:“可是......怎么会?”

“我不是专家,究竟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常年试用各种抑制剂,我的身体已经有了相当的抗药性;又或者是因为注射后我一直在不停地流泪,所以排出了很多药物的有效成分;不过我最愿意接受的理由是——那些记忆太刻骨铭心了,所以用任何方式都无法将它自我的脑中抹去!”

我默默地听着,假装没发现他故事里人称代词已经出了纰漏,良久,才故作轻快地点评道:“我倒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最大,看来以后的药品说明里还必须得加上一条:本产品使用后不得大量流泪,否则影响疗效!”说完,我就神经质地抖着肩膀大笑起来。

 

他没回话,而是又给我倒了一杯酒,当然,他自己的也没落下。

喝完后他继续说道:

 

“事实上,明楼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把那些记忆全都记录在案的,然而,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自我清算完之后他也彻底失去了追回阿诚的勇气——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也清楚自己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折磨阿诚,但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算清楚自己这些年究竟做了多少禽兽不如的事。

可是,最令他痛心疾首的还是,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知错就改的能力,就算阿诚再回到自己身边,难道他真的就能做到从此不再伤害他吗?他还有这个自控能力吗?以他现在的心理状态,恐怕悲剧重演的可能性更大!

在自己没有根本性的转变前,还是保持现状吧!——当时明楼就是这么决定的,他以为这样是对阿诚、对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爱情最好的保护。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那之后明楼一直没有找过明诚的原因,因为他希望能先让自己的精神状态脱胎换骨地正常起来!”他最后下了个听起来很合情理的结论。

 

17.

“很冷吗?”他紧紧抱住了正在瑟瑟发抖的我,心疼地问道。

点点头,又摇摇头,“酒......”我咕哝道。

他一时没听清楚,“什么?”

“酒,再给我一点酒,谢谢!”我有气无力地向他提出请求。

 

于是我们沉默着,一杯一杯地干掉了整瓶酒,然后,终于双双倒下睡着了。

 

“阿诚!阿诚!阿诚快开门!”

谁在叫我?恍惚间我竟没有听出来,只觉得这声音异常熟悉。

“阿诚,明楼他快要撑不住了,现在家里只有你能帮他了!”

哦!终于想起来了,这是焦急的大姐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大哥他怎么了?

“阿诚,不要紧的,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明楼他会愿意的......阿诚!阿诚!阿诚!”

蓦地,呼唤声从女声变成了男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我猛然睁开双眼,仔细辨别声音的来源,这才发现正在与噩梦较劲的不止我一个人,旁边躺着的那个听起来比我还要严重,好像被魇住了。

我踌躇着要不要叫醒他,心里暗暗担心如果窗户纸就这么被捅破了要怎么办,航程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如何相处?

然而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终于,我闭上眼,装作睡着了无意识地重重推了他一把。

他惊呼一声,身体一抖,应该是醒了。

我一动不动地躺着,心里忐忑不安,果然,他凑过来贴着我的脸庞轻轻呼唤起我的名字。

我不敢作声,只能更加用力地闭紧双眼,这才知道,原来无论一个人的眼睛闭得有多紧,眼泪也还是能找到缝隙流出来的,幸而他好像没发现,只是喃喃地叫着阿诚然后在我脸上一个接一个地落下亲吻。

也许他也搞不清楚那泪究竟是从谁的眼里流出来的吧——既然两个人都在同时落泪!

然而自欺欺人的效果总是有限的!

终于,已经撑不住的我装作翻身,挥手挣脱了他,然后顺利将头埋进被子里尽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流泪!

很久之后,他才一言不发地探手把我的头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又轻柔地把我蜷缩着的身体一一舒展好。

我继续装作毫无知觉睡着的样子,但我想,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可能还不知道我是醒着的。

 

18.

明楼的记忆档案节选:

 

......

那天,阿诚拿着药盒过来找我,“大哥,这是新上市的抑制剂。”

我瞟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冷淡地问:“急救药也准备好了?”

他点点头,我便像以前一样挽起衣袖将胳膊伸给了他。

而他拿着针管迟迟没有下手,见我不耐烦地瞪他,忍不住忧心忡忡地劝道:“大哥,我检测过了,这种药与之前那些在成分和技术上都没有本质差别,您用了也只会是白受罪。”

我冷哼一声睥睨他:“那你能给我不用白受罪的药吗?”

阿诚无言地垂下了头,好一会儿才继续劝我:“大哥,您不能再这样固执下去了,身体迟早会出问题的!”

“哦?你是怕我身体出问题,还是怕我以后不能再任你为所欲为了?”

“大哥!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徒劳地解释。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我忽然觉得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揪住了他的衣领,大吼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能明白我的感受么?你有没有试过被人这样侮辱?”

“大哥......”阿诚心痛难当地看着我,而我总觉得他那是在借着怜悯藐视我,愤怒到了极点后我忽然生出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要不你也换到我的位置来试试?然后告诉我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阿诚震惊地看着我,他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我看到他的眼神在慢慢变得无奈,“好!”他闭上眼,沉重地答应了,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您想什么时候?现在吗?”

我挑衅地反问:“有问题?”

他摇摇头,轻轻将我的手从他衣服上拉开,然后僵直地走到门边去落了锁,“您希望在哪进行?”他转过身,竟然是笑着问我的。

......

可以说,从这一天开始,我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恶鬼,将来如果阿诚回来了,无论他要如何对待我,都是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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