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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无差】自黑?做汉奸就要豁得出去(十四)

“那......这算是安慰?”明楼微微偏头注视着明诚,仿佛能在他脸上看出自己问题的答案。

明诚耸耸肩,短暂思考了几秒钟,咬着嘴唇笑了:“也许有一点,但我想应该不仅仅只是安慰。”

“不仅仅啊!”明楼沉吟着,笑容逐渐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那......你就只会这种程度的?”

明诚闻言怔怔看着明楼,待到彻底消化了他的言下之意,脸就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变红,终于,他像个被别有用心的大人激起了好胜心的孩子般不甘示弱地又凑了过去——这次一贴上他就毫不客气地撬开了对方的双唇,横冲直撞地缠上了更柔软的舌头,让这个吻在热烈之外又增添了许多湿意。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明诚终于离开,呼吸急促地轻舔着唇峰,眼睛直直看着对面的明楼,眉目间的期待神色颇有静待评价的意思。

明诚唇角掩饰不住的上扬弧度明示了他对自己刚才表现的信心,可明楼脸上似真似假的笑意却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我觉得......还是差那么一点火候!”明楼如是说,端着是四平八稳的语气,脸上的笑容却陡然盛放,在明诚耷拉下脸之前,他伸手按住了他的后颈,不偏不倚地重重吻上了那由于惊愕而微张的唇。

这是真正能摧枯拉朽的暴风骤雨,跟这样席卷一切的热吻比起来,明诚之前的大力表现的确是太温柔了,顶多只能算是吹面不寒。

太粗暴了!自感呼吸都已受阻的明诚在心里暗暗叹息,可还是忍不住要去回应这个吻,奋不顾身地投入,即使窒息也在所不惜。

亲吻于恋人来说本不算是过分之举,但是以他们二人的身份,在此时此地吻得这般难分难舍也着实是有离经叛道之嫌。

爱情使人疯狂是放之四海皆准的滥俗真理,不过明楼这令人瞠目的出格之举倒不仅仅是出于得偿所愿的狂喜——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迫送走了姐姐的缘故,他今天对伪政府的工作极其厌烦,油然而生的逆反心理让他忍不住就想在这鬼地方干点逾矩的事。

当然,眀长官从来不是做事不顾后果的冲动派,他敢这样有恃无恐也是有条件的:

一是除了明诚,这间办公室没人敢未经请示直接闯入;二是即使真有人胆大包天到非请擅入的地步,撞到了也顶多是尴尬而不会惊讶,毕竟,能在这楼里行动自如的谁还没点消息来源呢?

然而他们终究只允许自己有短暂的失控。

光天化日、办公重地,还是应该适可而止的。

 

“好了,可以了!”明诚用指节轻叩自己已经肿胀的双唇,笑容恳切:“再来,出去真没法见人了。”

明楼也笑:“好!听你的。”然而他嘴里虽这么说着,手却一把将人揽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了。唔,抱一抱总不至于留下什么痕迹的,他想。

明诚伸手圈住他的背,贴着他耳畔轻轻唤了一声:“大哥......”

“嗯?”

“我还在!”

明楼把手用力收紧了些:“我知道。”

拍拍大哥的肩膀,明诚又说:“会一直在!”

明楼终于没忍住,又亲了亲他耳后那块没有被衣领遮住的皮肤,把鼻息全喷在颈边,然后在明诚止不住的阵阵战栗中,他用气声低低笑道:“好!一言为定!”

面红耳赤的人推开了总在他身上搞小动作煽风点火的家伙。

“我去给你倒杯茶。”明诚说,借此机会彻底逃出了明楼气息的影响范围。

明楼笑着走到沙发处坐下,直到明诚端着茶回来,他的眉眼还是月牙弯弯,看得明诚又是一阵手脚没处放的赧然。

强自镇定地在明楼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明诚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跟大姐透露过什么吗?”

这话问得有些指向不明,但明楼还是从他的神色中明白了他在问什么,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认为在你真正想清楚之前,我并没什么可告诉她的。”

“我想也没有。”明诚轻点了一下头,望着明楼探询的表情,他又接着道:“临走之前,大姐忽然跟我说......”说到要紧处,他忽然顿住了,坏笑着挑挑眉,毫无负担地向长官卖关子。

“哦?大姐说了什么?”明楼兴味盎然地问他,惊讶之色虽有一点,人却往后靠在了沙发上,看起来似乎对答案本身并不太急切,见对方没有马上回答,他干脆自顾自地猜了起来:“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成语一个接一个地从学富五车的人嘴里蹦出来,越说越不像样,明诚告饶般摆摆手:“大姐说......”他看着明楼,忍不住又要微笑:“她说: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明楼凝视着他:“所以,这就是你态度变化的原因?”

明诚抿嘴一笑,坦率承认了:“是!”

 

自从决定回来,自打披上狗皮整日与汉奸国贼为伍,明诚就已经不再多想个人荣辱问题了——既然连大节都已经赔上,既然天天都在被人戳脊梁骨,又何必计较别人对这点私事的态度呢?

但家人不一样,尤其是姐姐——无论大事小情,大姐的态度他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不在意。

如果大姐不能接受,如果这件事真会让兄姐今后再也无法和睦相处,那么,无论有多少理由和借口他都不能去做。

对明诚来说,爱情不能勉强,却可以牺牲——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为着心中更高价值的存在而牺牲自己个人的感情了。

话又说回来,明楼在这件事上之所以能比明诚豁达,绝不是因为他对姐姐的重视不够,而是因为他比明诚更了解大姐,也就对大姐的态度更有信心——也许摊牌时真会挨两鞭子,但闹到戏里那个程度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坚信,大姐永远也舍不得苛责他们!

 

听了他的回答,明楼眨眨眼,想板起脸却没成功:“答得这么干脆,就没想过我会不会失望吗?”

明诚的笑容里满是揶揄之色:“哦!你会吗?难不成你还指望我说自己是由于无法抵御明大少爷的过人魅力才回心转意的?”

至少在今天,演技精湛如明楼在这张脸面前也扮不出生气的样子,他只能指指这个家风不严的家伙,拉长尾音笑骂:“油嘴滑舌不像话!”

明诚抿着嘴笑,也不分辨,眼瞅着是满脸乖顺,实际上他是想了想才没将已经到嘴边的那句“学谁像谁”说出口的。

放下手,明楼又有些感慨:“有时候,即使什么都不知道,大姐也会帮我很多忙,她的直觉总是准的惊人!”

明诚点点头:“对一个人关心、熟悉到一定程度,哪怕只有一个眼神,也会体察出很多东西来。”

这话说的难道只有大姐吗?

明楼望着明诚,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除夕那晚,大姐埋怨我怎么想出了个这么刁钻的鬼主意,她后来说:‘我也知道你们是不得已,但这样......以后怎么办呀?像上次,金小姐那么好的姑娘就被你们弄砸了,你这不是白白耽误阿诚吗?难道你想让他也跟你一样三十好几了还没着没落的?’”

明诚听得有些乐:“那你怎么说?”

明楼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地瞪他:“我还能怎么说?”

“那后来呢?”

“后来我答应有机会一定会帮你好好物色,绝不再坏事。”

“……”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明大少爷的确是一诺千金说到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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