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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深夜60分 】多少事,从来急

 @楼诚深夜60分 

预警:本文有楼诚楼,也就是俗称的互攻情节,不能接受的同志请尽早闪避。


明诚的手会跳舞。


明楼上一次从面前的文件堆中分神看他的时候,他的手指正在一个档案袋上做闲庭信步状,看似带着孩子气的无聊小动作,却让明楼隐隐有些不安,因为他知道明诚不是一个喜欢浪费时间做无意义事情的人,现在这种故作的气定神闲极大可能是在掩饰他心里的紧张算计。会是什么事呢?明秘书刚从南京公干归来,各方面工作都处于暂告了结、只待势易再行谋定的阶段,正是难得的偷闲时期。要说是梁仲春那点子走私的事儿应该也不值当劳神至此。

 

那么究竟是何事呢?明长官虽然再度埋首文件,心神却无法继续专注了。忍不住,又抬眸向对面瞄了过去,只一眼,明长官的脑子里就轰的炸开了。阿诚在干什么?为何左右手互相扭缠得如此疯狂?身体不舒服吗?可他上翘的嘴角明明就带着笑意。难道,这手表现的不是痛苦而是激情么?明楼觉得自己仿佛在观赏一场狂热的原始舞蹈,表演者就是明诚那双互相扭结、彼此纠缠的手。他看不清明诚的表情,对方半低着头,是掩饰意图还是回避质询?可明楼不用看表情也能感受得到,那些从指尖四溢的狂热情感。

从来他就知道,明诚的手比脸更诚实,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面部表情经常会有意识地进行伪装,可手往往会不自觉地流露心性。在明楼的眼里,明诚这个人超群出众、万里挑一,明诚的手更是美丽无匹、世间唯一,所以,即使是在床笫缠绵最情难自已的时刻,他也会忍不住去观察爱人的手部情状,每当看到阿诚的手抽搐痉挛似的揪紧床单,他便会感到热欲充盈欢愉加倍。一开始,明楼也有些苦恼自己的恋物癖倾向,做了一番调查研究后,他判定自己的情况远远算不上病态,只是无伤大雅的迷恋罢了,古语有云:人无癖不可与交嘛,况且这迷恋的对象又只是阿诚的手,于是,他便心安理得地放任自己的这项癖好了。

 

明长官觉得身上有阵阵潮热涌起,忽然就明白了眼前人的企图:不对,这手不只是在展露情绪,这人是故意在挑逗自己。


 那是明秘书单人去南京公干的前一晚,面对即将到来的小别,两个热恋中的人会如何度过自是不消赘言。待喘息平复,明诚哑着嗓子道:“明先生,这翻云覆雨的事,为何我从来只见翻不见覆呢?”明楼眉毛一挑,心道:反了你了,还想蚍蜉撼树,真是不自量力。但毕竟正是浓情蜜意时,哪好这般强硬说话,只得笑道:“一如既往、始终如一是先贤倡导的美德嘛,咱们克己复礼不是很好么。”听到明长官又开始一本正经地鬼扯,明秘书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真是吃错药了,跟这种人玩什么迂回婉转,单刀直入才是王道。而明长官在听到秘书正面提出造反要求后,则反手使出了官场杀手锏——拖字诀:“水滴石穿,年轻人好好努力,总会有翻天覆地的时候。”然水滴石穿毕竟是个旷日持久的活计,所以当晚的下一轮还是明长官在努力铁杵磨针。

 

此刻明长官意识到,明秘书这是迫不及待要改天换地了,今晚的种种异常分明就是一场有备而来的撩拨勾引嘛。阿诚还真是知道自己的七寸在哪啊!虽然没有明言点破过,但明楼毫不意外明诚知道自己对于他手的迷恋。且不说自己从未着意掩盖,单以两人的默契程度论,在那种极度亲密的时刻,又有什么举动能瞒得过对方呢?再说以阿诚的剔透心肠,平日里选择对此事心照不宣也是情理之中。真正让明楼心惊的是:阿诚是怎么想到用手做突破口这个法子的?若是旁的,他自信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阿诚这招不是阴谋而是阳谋,不是自己发现企图就可以施巧计躲避应对的,除了硬扛拼耐力别无他法。

真能扛得过去吗?明楼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胜算好低,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白天明诚回来报道时他便有些心猿意马了,现在被他一番设计,不但身体已经开始有燥热感,连心底都隐隐在期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了。不行,不能就这样缴械投降,一定要挺住,明长官暗暗告诫自己。先以不变应万变吧,他决定收回注意力继续批公文,说不定哪份文件里就有啥要事可以制造话题打开局面。可一行行扫过,全是些无关痛痒的官样八股,除了逐一签名,没啥可说的。这些公文不要说制造话题了,连转移注意力都难,明长官焦虑地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要遐想了。然后,明长官更焦虑地发现,公文已经都批,完,啦!也是,这些公文都是经对面那只小狐狸的手到他这里的,怎么可能会好心给他留下这样的转机呢。接下来怎么办?要是一直瞪着面前这页纸很快就会被发现异样了,对方要是知道行动已经奏效,一定就会加紧乘胜追击的吧?后招自己能接住吗?不行,还不能放弃,再想想办法。

 

就在此时,对面的人突然起身了。来了么?明楼身体一紧,同时在心里努力告诫自己莫慌乱,等着见招拆招。万幸,那人没有向自己这边靠近,而是转身往卧室那头走去。明楼稍稍松了一口气,信手抄起桌边的一本书打算再装模作样拖延时间。他翻开夹着书签的那一页,然后抬头看明诚究竟去干什么了。咦?他开床头柜找东西吗?好像找到了,明诚刚站直身体,明楼就赶紧低头捧书摆出一副专心看书的样子。

 

咦?为何是本唐诗三百首?阿诚怎么把密码本放这了?他是想密送什么信息?明楼满肚子的疑问在看到翻开那页上印的诗句和书签上那幅一看便知是谁勾的小画便全有了答案。这哪里是密码,分明是明码。诗是正经诗,画是寻常画,只是眼下这读诗看画的人满心满意都是绮念,猛然看到那几个字眼只觉得下腹的火瞬时燎满全身,再也无力压制。更要命的是,他抬头便望见那火源正揉搓着双手向自己缓步靠近。那双手为何如此莹润饱满?细看仿佛还在反光,是阿诚抹了什么东西吗?回想书签上的小画,明楼知道他刚才在床头柜里找的什么了,瞬时只觉得那火把自己的脑子也点着了。人已经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恍惚间好像听到那人叫了声“哥哥”,好,这可真是火上浇油,明楼觉得自己已全然酥倒,再也无力组织任何抵抗。在明诚的唇覆上自己的时候,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问题:兵不血刃和不战而屈人之兵哪个说法能让自己好受些?

 

最后一点反抗的余烬因为初被侵入的不适而小小复燃了,刚有所动作,明诚便在他耳边安抚道:“哥哥,放心吧,会很舒服的”,瞬间,灰飞烟灭。明楼在心里叹道:罢了罢了,这双手,这个人,只要他高兴,只要他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再后来,明楼恍惚迷醉间呢喃了一句:“阿诚啊,你这双手真是中看又中用。”

 

事后,明楼抚弄着心爱的手指,哑着嗓子道:“明先生,好时机好手段啊”。明诚挠了挠他的手心,三分讨好七分狡黠地回道“水滴石穿太久等不了呀,我只争朝夕。这也是您教导有方嘛”

 

明楼闻言,翻身覆上明诚,咬着牙道:“好,只争朝夕,臻于至善,我还有些教导你受不受?”身下人眼珠一转,笑道:“朝闻道,夕死可矣”



 

(嗯,我又不厚道地拉第二次灯了,木办法啊,要超时了。)

 

转天,明秘书终于抽出时间收拾自己的行李,第一步就是从箱中拿出那本茨威格选集小心翼翼地收进书桌中。

 

 

后记:

1、看到题目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太祖那首《满江红》里的句子“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然后,我就不要脸地开始往污的方向放飞思绪了。可能是最近看的几篇文都让我很想阿诚哥反攻,求而不得又念念不忘,只好自己来产了。这首词创作于60年代,所以不好在原文中直接引用了。另,太祖,我还是很景仰您老人家的,歪改只是笔尖游戏而已,绝无不敬之意,求别梦斥。

2、那首唐诗是《哥舒歌》,好吧,我承认,我真的很恶趣味。

   那幅小画的内容也没啥,就是一个小瓶子上印着“vaseline”.嘿嘿嘿 

   想歪的都去面壁,想我阿诚哥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专业特工,怎么可能会弄淫词春宫那种粗陋又危险的东东摆在明面上嘛,表忘了家里还有个成天进书房偷看的明·作天作地·台和孤·探头探脑·狼呢。

 

3、手诱的脑洞来源于茨威格的《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文中已有暗示,O(∩_∩)O~。逻辑是个坑,本来嘛,一个恋物癖的故事要啥逻辑,就这样,我不管了。

 

最后,这是第一次参加深夜60分的活动,也是猴年第一稿,在此不要脸地自勉加励人一句:“多读书,读好书,总受也能成反攻,欧耶\(^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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