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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久徘徊——微EG(一)

预警:我会尽量让故事在私设的逻辑层面能够自洽,至于世界观、科学观神马的......就当它们是黑洞吧!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宝宝不是霍金,看不见的黑洞就当它是不存在,嗯!

 

时间线放在阿诚哥捡手表之前,虽然往前往后一点影响都不大,但我还是想让阿诚哥少挨一枪,所谓真爱就是这么矫情,哦哈哈哈哈!

 

BTW.本故事开始时,他们还是纯洁滴兄弟关系。

 

1.

“阿诚,你可能暴露了!”这是明诚悠悠醒转后,满眼通红的大哥哑着嗓子告诉他的第一件事。

听者顿时如遭雷击,条件反射般想跳下床去查看周遭情况,但才刚抬起身就被大哥压了下去:“别乱动,家里没事,你别担心,日本人一点也没怀疑到我。”

“怎么会这样?”明诚难以置信,他明明记得在自己昏迷前一切都还很正常,怎么突然说暴露就暴露了呢?

明楼摇了摇头,语声沉重:“具体情况现在还不知道,这是特高课内部传来的消息,因为他们还相信我,所以按照周佛海的指示把这件事压了下来,以免被我的政敌拿来做文章。”

“那您怎么能还把我留在家里呢?我必须马上转移!”明诚急得眼睛都要红了。

“没事的,桂姨已经被明台在外面悄悄解决掉了,现在家里很安全,你可以放心留下。”明楼用力挤出了一个微笑,解释说一切都还在他掌握之中,阿诚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然而是个正常人都能想到只解决掉桂姨绝不足以消灭隐患,“大哥!这样太危险了,我不能......”明诚还想据理力争,却被明楼用其他问题打断了:“昏迷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之前?”明诚安静下来想了想,有些迟缓地回忆道:“我只记得那会儿我跟您一起从茶楼吃完饭出来,然后......”想到这他又惊得用力一弹,这次床边坐着的人再也没能压住他,他坐起来便朝明楼身上急切探查,“大哥你没事吧?”

明诚完全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他俩刚走出茶楼大门就有人朝他们射击,他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大哥,紧接着就被击中了......他依稀还记得后来大哥把他拖到车旁躲避,一直在捂着他的伤口焦急地呼唤他,再往后,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明楼轻轻按住他上下摸索的手,温柔地安抚道:“你放心,我没受伤,你把我保护得很好,我连皮都没有擦破一块!”说到这他的声音不再平稳,连眼圈都开始发红了。

 

“哦!那就好。”放下心来的人有些怔怔的,呆呆看了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抽回自己的手,不料却被对方用力握住了,怎么也抽不出来,“大哥?”困惑地望向明楼,阿诚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奇怪地死死抓住自己。

明楼既不回答也没放手,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艰难地向他说明:“为了不让特高课追查下去,我已经对外宣称你在这次袭击中......身故了,接下来你只能躲在家里......直到我们胜利!”

“什么?!”明诚震惊得都难以继续陈述反对意见,他完全想不通像大哥这样理智的人怎么可能制定出这么荒谬又漏洞百出的计划,他瞪大眼睛,满脸的无法赞同。

“是的!”明楼沉声道:“我们还请人来家里做了法事,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外面的人已经相信了,至于家里人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大姐、明台还有阿香都是可以信任的自己人,只要有外人来时你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就没事了。”

 

这完全不可能没事的吧?

 

“大哥......”脑子一片混乱的人有气无力地唤了一声,想努力唤回明楼的理智。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留在家里留在我们身边吗?要知道,即使我现在想办法把你转移到后方,你肯定也会被派去执行别的任务或者上战场,这样的话,我们这辈子很可能就再也见不着面了!留下来跟我并肩战斗不好吗?”明楼说得情真意切,更要命的是,听起来好像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明诚被这半是诱哄半是恐吓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暗暗疑惑大哥今晚究竟是怎么了,说话做事全都感觉怪怪的,“可我每天这么躲在家里只会给您带来隐患,怎么能跟您并肩战斗呢?”激动过后,明诚开始考虑现实问题。

“在家里也可以做很多辅助工作,比如帮我发报、整理资料这些,无论如何,我很需要你,这样你还不愿意留下吗?”明楼在努力说服他,言辞愈发恳切,显然是知道,相较晓之以理,阿诚会更吃动之以情这一套。

 

果然,被按住死穴的明诚再也无力反驳,只能怔怔地点头答应:“我愿意的!”

 

如愿以偿的大哥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扬手轻轻将散落在他前额的发梢往旁边捋了捋,然后毫无预警地倾身吻了上去。

 

大哥这是在做什么?!

 

明诚又一次震惊地僵住了,直至明楼的唇从他额上离开也没能动弹得了。

这太诡异了?明诚心想,自从成年之后大哥就再也没对自己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了,小时候这样不算什么,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已经这么大了,这么做算不算是逾矩呢?

 

他想问明楼这是怎么了,又怕开口会让可能只是一时失控的人过于尴尬。

几番思量后,明诚还是彻底放弃了向大哥寻求答案的打算——在他心里总是过于重视这人的感受,乃至最轻微的不快也不愿引起。

 

他沉默着,恍惚间又不小心看到了更令人震惊的一幕。 

大哥好像哭了!

 

迅速收回目光,又欲盖弥彰地将头往反方向侧了侧,明诚努力装作没有看到明楼偷偷拭泪的动作——这样感情外露的大哥实在是太反常了!可他既然做得这么隐蔽不愿让自己发现,那自己最好还是当没看到好了!

是因为自己这次受伤太重太突然的缘故吗?明诚暗暗揣测明楼的反常原因,这样那样想了一堆都无法自圆其说,好像怎么都能解释的过去,又好像怎么解释都不够圆满。

 

 “大哥,我躺了多久了?”等了一会儿,明诚问道。

“三天了!”明楼的声音还能听出抑制不住的哽咽,但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当没听出来。

“麻醉剂的效果是不是太好了?我现在怎么一点疼都感觉不到?”明诚摸着伤口问道。

明楼定定地望着他,神情古怪,好半天才回答道:“受了这么重的伤,有些感觉失灵也难说,下回苏医生来了可以再问问。”说着,他又轻轻敲了敲明诚的脑门:“怎么?难道你还喜欢疼吗?”

明诚吐吐舌头:“当然不是,我只是奇怪,随便问问罢了!”

 

“大哥!”

“嗯?”

“很晚了,您还不回房去休息吗?”

明楼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我不累,就在这呆着陪你吧!”他望着明诚的眼神极尽温存,像是想用目光代替亲吻一般,被看得面庞发热的人受不住地垂下了眼眸,不敢再与他对视。

 

静默了一阵,明诚又开口劝道:“可是,每天上班要处理的事情那么多,我现在也不能去帮您,再不好好休息又要犯头疼了!”

“不要紧,我明天不去上班,这几天也都会在家里休息。”

“为什么?这不会让人疑心吗?”明诚不解,以他们俩对外营造的假象,明楼本不应该表现得过于悲痛才是,更何况现在自己都暴露了,大哥不更应该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来避嫌吗?

“我的理由不是为你,”明楼看出了他心里所想,耐心解释道:“暗杀的凶手没抓到,现在他们一点线索也没有,我就趁机抓着这个借口躲在家里少出门。”

“对了,到底是哪方面下的手您知道了么?”

明楼摇摇头:“不清楚,不像是有严密组织的行动,可能只是一些自发的抗日分子想锄奸吧!”

明诚无奈地咧了咧嘴:“那我这伤得可真够冤枉的啊!”

明楼没说话,嘴唇剧烈地颤动着,好一会儿才勉强压制住情绪,长长叹了口气:“说了这么久你也该累了,休息会儿吧!”

 

尽管毫无倦意,明诚还是听话地闭眼了。

然后,他假装睡着了没发现其实大哥一整晚都紧握着自己的手没有松开。

 

2.

失去了最可靠保护的眀长官很快就再次遇袭了,但这次不是被人,而是被一条狗。

对,威震上海滩的眀长官在自家大门外被一条来路不明的狗给咬了,并且这一回,真凶又顺利跑路了。

 

 苏医生上门没有检查出什么大问题,于是按程序处理完伤口后又推了针疫苗再加嘱了几条注意事项便告辞了。

 

这世上几乎所有的长官都有一个相同的毛病,那就是太不让人省心。眀长官也不例外。

这不,外边医生前脚刚出门,里边他就开始出现了畏光症状。

 

家里手忙脚乱地又把医生请回来做了一番心理安慰大于实际效果的“深入”检查。

 

“如果只是不愿意见阳光,却对灯光不敏感,也没有其他不适症状的话应该就可以暂时排除狂犬病。”苏医生一边收拾听筒一边宽慰大姐:“按他的意思把窗帘都拉上遮光就好了,没有大碍的......你们平时注意一点,有不对劲马上与我联系!”后面还有一句话她藏住了没说:狂犬病的致死率是百分之百,要真是这么快就得上了,再高明的医生也没办法!


后记:

题目来源于小柯的一首老歌《念来去》,前几天无意中重温了一下,很是中意里面那段老人的吟唱:

念来去,如水流

徘徊久,叹息浓

旧心情,情依旧

愁自去,去更愁 

担心要误导,我再啰嗦一下,歌词本身其实与故事情节关系不是很大啦!虽然硬扯也能扯上那么一丢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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